“是的。”
“你想骑马?”
“不是。我要参加四年后的国际体育运动会,答应了田教练要给炎黄国拿几枚金牌。”
“小包子,你还在上学,哪有时间去训练。”
“我只在学校呆三年,毕业后就去帝都呆一年。”
“到时候我也回去。”
“三年后你的身体会好很多,不管是回去还是长途飞行都能承受。”
“你在那边,我还是回去吧。就算能承受,每个星期跑也不方便。”
“三年后也许你已经好了。现在说这个意义不大,到时候再看情况吧。”
“嗯。”
“小包子,要不我让人在这儿建所实验楼?”
“不用你操心这个。我二哥已经在找人了。”
事实上,她是想自己弄的,可二哥……
月家人为她做的事情实在太多。
“小包子,你还有别的话吗?”
“没有了。你休息吧。晚安。”
木桃夭以为他是想睡觉了,所以很干脆地拿过他手里的画像往阳台走去。
“呃,不是……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他说?比如想他之类表达思念的语言?
木桃夭回头:“嗯?”
“……没什么,明天再说吧。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