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几天,我回头去潘家园逛逛,找个更绿的送给你。”
“你那扳指,潘家园淘换的?”
“对啊,怎么了?花了8000多呢!”
“行啊兄弟,你这是捡漏了!你哪天去,帮我捎一件,你觉得是好东西就行,让我也跟着你发一笔财……”
“没工夫和你扯,你找我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下午还要给孩子找幼儿园呢。”
“没别的事,就是想说说扳指的事,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你给孩子找幼儿园,穿得正式一些,把名片也印上,开一辆好一些车。”
“为嘛?”
“现在的幼儿园……都是势利眼!我一同事,他闺女上幼儿园,老婆送去的,他一次没去过,家庭成员调查表,他的职业写得普通工人。他老婆又老实巴交的一个家庭主妇……孩子在学校受了伤,幼儿园那态度简直了,一分钱不赔,还让他们退园!后来我朋友去了,把工作证一掏,那些孙子吓得腿都哆嗦了……”
秦守眉头皱了起来,他在新闻上看过类似的事情。
这个社会想象,不好……但没办法从根本上杜绝。
欺软怕硬是人的劣根性!
“后来呢?”
“后来他们就赔钱了呗,我朋友给孩子办了个退园,送到别的幼儿园,你就听我的……摆谱!摆得谱越大!孩子在幼儿园越不吃亏。”
“好,我听你的……先忙了。”
秦守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下车之后,把刘善也从副驾驶抱了下来。
刚走到办公楼那,冷风就带着涂胜男走了出来。
“秦先生,你到得还真快。”
路上的时候,秦守给他打电话了,冷风在楼上办公室里,站在窗边等了半天了。
“又得麻烦你!”
秦守把他的户口本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