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凯健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答应，他说我们既然是要尝试，等于拿他们练手，他们的周年晚宴关系重大，要是搞砸了……”
秦守听到这就明白了。
“他是想免费是吧？”
“没错，我就没见过这么贪心的人，他让我们免费，还要给他开一个100万的发票和收据。”
“你怎么做的？”
“我答应免费了，但是没答应给他开收据发票……我就稍微提了两句，说我这边没有，让他想点别的办法，这年头发票和收据还是挺好开的。”
秦守笑了，就张胖子那个尿性，他绝对会去弄假的发票，收据到时候都搞不好弄一份假的出来。
“时间定了吗？”
“一周后。”
“好，你看着安排，该录音的录音，该录像的录像。到时候找个合适的环节，安排我去讲两句。”
“秦先生你放心，肯定不会出纰漏的。”
“秦先生您慢慢吃，我先去忙了。”
秦守点了点头，苟凯健就离开了。
他很快也吃完了，擦了擦嘴就离开了餐厅。
他到了一楼，拒绝了邱敏给他安排的车，溜达着走出了酒店，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拉我找个卖劳保用品的地方。”
司机点了点头，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到了四环外的一个批发市场门口。
“这里面东西很全，你进去逛逛就能找到。”
秦守付了钱，下车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