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没说话，只稍稍地挪动了一下脑袋，往司渊的怀里靠了一下。
一个很小的举动。
不过司渊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慕瑶的主动靠近。
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怔愣和僵硬，随后一股猛烈的欣喜从心底翻涌而上。
他的头在慕瑶的颈窝里越埋越深，脑袋在慕瑶的颈窝里轻轻的蹭了蹭，那样子，像是在寻求宠爱的小狗狗一样，噌得慕瑶心里都软了许多。
司渊拥着慕瑶的胳膊也慢慢松开了些。
抱得虽然还是比较紧，但是不会让慕瑶觉得难受了。
【黑化值-3，黑化值：89。】
看着下降得这么快的黑化值，慕瑶开心的同时，心口处泛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
她不过只主动亲了司渊一下，主动地靠近了一点，黑化值就瞬间下跌了十个点。
这些都表明了司渊对她的喜欢和爱，到底有多深。
想到她离开了那么久，上千年，司渊一直一个人度过，为了复活她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不知道失望绝望了多少次。
那其中的苦楚、崩溃和绝望，没有人能够理解和明白。
他的心魔也是因为她才产生的。
都说人若是给自己造梦，都会选择造一场美梦，然后一直待在这美梦里不出来。
但是这个心魔造梦的时候，却还是苦的，悲的。
即便是在虚造的幻境里，他还是忘不掉心里的执念，所以才会有这个世界。
这个小狐狸为复活战神受尽苦楚，司渊为复活她受尽苦楚，某种程度上来说，司渊和小狐狸是一样的。
但是司渊更苦。
小狐狸是百年，司渊是上千年。
执念太深，导致他在造幻境的时候，还是忘不掉，所以造出了这个和他经历相似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