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翎一愣，剑眉一折，他望着慕瑶澄澈的眼眸，还有那带着几分馋意的小表情，脑海中闪过了一些画面。
那是慕瑶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特别想吃糖葫芦，实在馋得受不了了，就会用这副样子看着他。
风翎在床边坐下，望向慕瑶的眼神里透着试探，“慕瑶，你今年几岁了？”
慕瑶愣了两秒后回道：“阿瑶今年十岁了，怎么了？师尊？”
风翎虽然想到了会有这个可能，但是听到慕瑶这么说他还是一怔愣。
随后说道：“那让师尊检查一下你修炼得怎么样了，若是修炼得好，师尊就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好。”慕瑶乖巧地应着，脸上露出开心单纯的笑。
然后控制着法力甩出一个地陷术的法术，做完之后慕瑶一脸乖巧和期待的望着风翎。
“师尊，我做到了。”
风翎：“师尊再检查一下你的神识有没有增进。”
风翎说完，把他的神识投入到慕瑶的识海中，就看到慕瑶的神识被他神识设下的阵法困在里面。
而且那些神识却好似一分为二了，一小部分是平静的，另一些还是特别的混乱。
看完慕瑶的识海情况，风翎的眉心一折，凤眸里沁着复杂的神色。
这种情况他也还是第一次遇到。
可能是那一小部分的平静清醒，让慕瑶的记忆回到了小的时候，忘记了现在发生的事情。
就在风翎思考的时候，慕瑶怯生生的出声：“师尊，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阿瑶，阿瑶不要糖葫芦了，师尊别生气，师尊别不要阿瑶。”慕瑶伸出手拽着风翎的衣角，眼睛瞬间就红了，内里泛起晶莹。
“阿瑶会乖的，会乖乖听话的，师尊别扔下我。”
风翎听着慕瑶这么说，望着她眼底的害怕和胆怯，再想起慕瑶昏过去之前说的那番话。
他的心里一软，丝丝缕缕的心疼泛上。
或许小时候的慕瑶就是这么想的，害怕会被再次扔掉，所以一直很乖，从不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