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计果然好用。
“我想出去走走，阿瑶可以陪我一起吗？”风翎说完后没给慕瑶说话的机会，又接着说道：“如果阿瑶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也可以自己去的。”
说着，风翎就从床上起来了，只是下床刚走了没两步，身体就不稳地晃了下，踉跄了两下差点摔倒。
“咳咳……”
风翎修长的手虚弱成拳，抵在薄唇上。
他的身体看起来特别的虚弱，微风吹起他的衣角，连带着好似要把他整个人都给吹走了一样。
风翎继续抬步往外走着。
不过走了没两步，他的胳膊就被人搀扶住了。
风翎侧头看去，看着扶着他胳膊的慕瑶，苍白的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慕瑶扶着风翎去了外面。
风翎看着外面的风景，开口说道：“我还记得我在山下捡到你的那一天，也是这样好的天气。”
“那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喜欢上那个被包在襁褓里的小婴儿。”
“师尊。”慕瑶出声打断了风翎的话，似是不想听。
“风翎不是想出来看风景吗？看风景的时候说话会分心思。”
风翎转过身看着慕瑶，抬起手握住她的胳膊，“阿瑶，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你现在就这么厌恶师尊，连句话都不愿意听我说了吗？”
“不……不是。”慕瑶把脸往旁边偏了偏，“徒儿没有这个意思。”
风翎握着慕瑶胳膊的手收紧了一些，又往慕瑶面前走了两步，两人仅隔着一步之远。
“我这人性格冷，不爱说话也不愿意与人过于亲近，以前的我对男女之爱没有丝毫想法。”
“但是现在我有了，因为你，我想我终究还是个凡夫俗子，会为爱欢喜、失落、难过。”
风翎望向慕瑶的眸子里蕴着满满的情深和认真，不似之前那般照着话本背出来的，而是真的发自内心想说的话。
“阿瑶，你从小在我身边长大，这么多年，你也该了解我的脾性，我所做之事从来都是顺心而为，我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逼我，我想做的也没有人可以拦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