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包皮的手掌,抚摸着这帝棺的边缘,随后阎缺有些兴奋,感受着炼傀之术,终于将属于自己的神魂烙印,烙印在了这具身躯之中后。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喝,下一刻将那棺材板揭开!
紧接着,一尊身披九五龙袍,眼眸闭上,有不怒自威之相躺于棺内的身躯,便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看了一眼,阎缺心神突兀一个恍惚,情不自禁的竟后退了数步,待到回过神来,这才不由喘了口气,有些心有余悸。
“不愧是曾经横击天上地下,难逢敌手,叫得妖魔大宗尽皆遁离俗世的燕太祖,这份威严,着实令人不可想象。”
“却是不知,其巅峰之时,又该是何等模样!”
“不过你越强,本真人便越开心!”
“虽说没有神魂镇中枢,金尸的实力要受限些许,但这太祖之躯日日受龙气淬炼,寻常丹境怕根本难是其一合之敌!”
“岂不比宋丹鼎强上十倍不止?”
帝陵内,阎缺阴沉的笑着。
原本他便炼有一尊金尸,眼下虽说宋丹鼎已陨,但这燕太祖的躯壳,岂不更胜一筹!
普天之下,纵使是那号称天可汗的牧羊儿,从今往后,也未尝能与他为敌!
“赵牧小儿,一介唯唯诺诺的蝼蚁,不过胜在安分,懂得为我等提供修行之资,这点不错。”
“有他坐镇这燕皇位,总好过其他之辈,坏我好事!”
“还有那些宵小,我傀儡宗一脉的人,也是这般好杀的?”
“尔等但凡敢于迈进这燕京一步,顷刻间,便是灰飞烟灭!”
“至于长生教主那匹夫,多年前非要逞能,不然今时今日汲取燕皇气,焉能不证法域,何须再寻一地静静养伤?”
“匹夫一个,从今往后,这燕赵国师与国教,还得本座来才是!”
帝陵内,阎缺张狂的笑着。
他隐忍半生,如阴沟里的老鼠一样。
哪怕位列邪魔七大道脉,其他派系的修士,比如那长生教主莫天行,明里暗里也都鄙夷他不修大道术法,整天搬弄着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