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李老随即注意到了秦城丢在一旁的药渣，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丢掉。
“秦先生这么年轻，就成为药神府长老，看来很勤奋啊。”
“让老夫看看，秦先生在炼制什么丹药，想必颇为……”
李老过去摸了摸药渣。
不俗两个字还没出口，他笑容陡然消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作为姜家客卿长老，他炼药一辈子，一看之下，发现这些药渣，是炼制聚灵丹，炼体丹等等的。
这些，都是炼药师炼制的最基础丹药。
可以说，只要指导一两年，就算全无基础的炼药师，也能够炼制成功，而不至于炼废。
但这角落，新鲜的药渣居然堆得满满当当。
一夜之间，炼废了这么多最初级的丹药？
就算新人也不至于吧。
“这些是？”李老询问。
“是秦先生昨晚炼制的。”曾力不懂这些，开口说道。
当然，他也是好意。他服用秦城丹药，受益匪浅，以为这能震撼对方。
李老的脸色越发难看，眼眸充满失望。
不过他很快掩饰下去。
就算秦城是个酒囊饭袋，是姜陌莲招来的人，轮不到他论长论短。
不过以秦城参赛，这次比试，怕是难了。
“秦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上路吧。”
李老叹了口气，朝秦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