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况且,她一个姑娘家的,这样抛头露面又是何必?
结果,她才说了个开头,就被这一番好怼。
果真如外面所传,柳萍萍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她也想不明白温公子怎么就喜欢她。
柳萍萍回去刚进门就与男人撞了个正着,“上哪儿去了?”
“受邀请见了彭家姑娘,她想跟我说说你和她和我的事,我没空跟她说,让她自去找你说。”
跟彭家姑娘那种脑子不好使的人,柳萍萍不想浪费唇舌,自然也不会生气。
但温长洲眉头可皱得紧了,他并没有什么要跟彭家姑娘说的,也不要说。
“我哪有什么说的,况且也没空的。”
“呵呵……你可真不懂怜香惜玉。”柳萍萍是真的笑,不是讽刺挖苦他。
男人的回答更干脆,“我会啊。”
然后,就是她被男人揽进怀里,亲了唇。
后来柳萍萍没有再遇上过彭家姑娘,只听说她定了婚事。
与其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更期待卿卿的来信。
这个时代有太多的不好,比如路途遥远车马慢。
一直等到年底,依旧没有卿卿的信寄来。
柳萍萍不放心,一连往堪平去了好几封信,基本是隔上几天就寄一封,还有银票。
她算着,就算是再晚,等到五六月上的时候总能有回信了吧?
没有,什么都没有。
灾情来了,先是水灾,又是疫情,再接着又干旱荒年。
到了饭都要吃不上的时候,生意自然是不好做,又有大量的流民进城来,铺子大多数时候都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