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禀哥儿没来,但同是宋彪的外甥,总不好厚此薄彼。
反正用的都是宋彪的银子,她也就只是借花献佛。
她这边过得惬意,别人的喜怒哀乐幽怨烦躁与她并不想干。
宋彪不在堪平镇,又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一个多月没有去,某些人早就坐不住,心慌。
那天老湛回去之后跟晴儿姑娘说,“宋爷说过几日就来,你好好准备准备。
我看他那新娶的媳妇儿不简单,不仅是模样出挑,还能将宋彪把着。”
男人自然更懂男人,不管是哪个男人,有权无权,跟财势名声都不想干,但凡是在外头的时候顾忌着某个女人。
那,这个女人铁定是在他心里占据了一定的位置。
那天他故意试探宋彪,他不就是顾忌着他那媳妇儿,这还不明显。
幸好是时间还不长,还有挽回的机会。
所以,他才着急的回来跟晴儿姑娘嘱咐,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好想想法子,等宋彪再来的时候多使些手段,最好是把人留住。
这男人啊,都一样,只要是时间长了不来,那准保是越来越淡。
到最后啊,这人是谁他都不一定能记得。
说什么情分?笑话,又不是正经娶进了门儿的,不过是外头拿银子买乐子。
有买有卖,哪里来的情分?
只是,对老湛的叮嘱,晴儿好像是并不太放在心上。
“这世上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儿,男人哪有长性了?
这不过是刚得了来,正是新鲜的时候,且看过些时日,那家里头的还能有兴趣?”
不是晴儿自得,她也听说了宋彪娶的这个媳妇儿,是读书人家出来。
那种人家出来的正经姑娘,在床上能有她这般多的花样儿?
能比她还放得开?能让他尽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