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在他出人头地的时候,老屋那些人也想来跟他说血脉亲情,是直接被他打出去的。
他宋彪,没爹没娘,更没有那些所谓的亲人。
呵呵,当初他们姐弟俩要饿死的时候,也不见他们施舍一口剩饭?
老子那一些可是跟他们划得清清楚楚,老死不相往来,要饭也别要到他们门口去。
就算真要饿死,他宋彪也没打从老屋门口走过。
看他好了再想来攀亲戚,没门儿。
下头人都等着宋彪定下时间来,宋彪想了想,说道:“后天是最后的期限,点了兄弟后天下午去。”
“是,彪哥。”
能在宋彪手下留长的人,那都是摸清了他脾性的人,知道他说一不二。
“好嘞哥,您出去这趟也辛苦了,这两天就多歇歇,堂子里有我们看着,准保不会出岔子。”
都是多年过来的兄弟,在情份上当然与别处都不同。
宋彪也领情,“我再去那边看看,没事儿我就回了。
有事儿你们直接来家里,这两天我都不来。”
吃了饭从赌坊里出来,宋彪经直又去隔壁街的私窑。
听说他回来,水儿是一大早的就精心打扮,扒在门框上望着借口,就等着宋彪来。
前前后后的加起来,宋彪得有一个月没进她的房了,她早就想的难耐。
从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但那不是因为宋彪真有事出门,而且还没有成亲么?
如今哪儿能一样,说不得又是被家里那个狐媚子勾得下不得床来。
再这样下去,那冤家怕都要记不得还有她这个人了。
陆林上次回去后被老四逮着机会训了了顿,再加上他本来就知道要遭,如今他都是躲着水儿走得。
今儿一早四哥就回来了,还跟他说大哥也回来了,他这心就七上八下的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