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给他生儿育女,又伺候二老,操持家里,这才粗糙了。
媳妇儿么,能把家里操持妥当,让男人在外头能安心做事就是好的。
至于好看不好看的,那都是一两年的新鲜。
外头好看年轻的小娘们儿多了去了,但那是能跟家里的媳妇儿相提并论的?
那些花花儿都是冲着男人口袋里那几个子儿来的,平日里恨不得一次就把男人给掏干了,精气也要吸干净。
真的哪天爷们儿没没银子了,落魄了,那些个花枝招展的还能守着爷们儿?
真到了那地步,还得是正经媳妇儿才能陪着爷们儿吃糠咽菜。
男人没回来,颜卿就一直在大堂里等着。
就像男人说的那样,根本睡不着。
出门的时候他可没说不回来,定然是有事拌着了。
入夜之后颜卿弄着媛姐儿睡下,孩子觉多,等不住。
这个年纪的孩子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颜卿也不可能让她陪着自己等。
锅里温着饭菜,桌上点着油灯,颜卿就坐在大堂里一边坐着阵线,一边等着男人回来。
也是怕男人回来敲门,自己在后头听不到,到时候男人又得翻墙进来。
他又是在外头吃的饭,跟下头兄弟们在一起少不得要喝酒,万一醉醺醺的再没踩稳当落下来摔着。
果然,她一开门就扑面而来浓重的酒气。
除了男人,还有个她见过的人,是男人的兄弟。
“嫂子,今儿事儿多,大哥就多喝了两杯,劳烦嫂子了。”
颜卿都还没有说话,那丈倒先替宋彪解释起来。
作为兄弟,这也是他们平常送醉酒的兄弟回家时,特有的说法了。
“还要谢这位兄弟送当家的回来,大半夜的辛苦你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