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说,就算告了这事儿也不好说。
就是他们大哥的脸面上,也过不去。
他们兄弟的脸面上,也过不去。
但什么都不做,绝不可能。
那丈想的这些,宋彪都想过,做是肯定要做的。
这口气,他宋某人可咽不下。
他的媳妇儿,谁也别想。
“盯死了人,等他出镇。”
在镇上动手,动静大了的话绝对瞒不住,等他离开后。
出了镇子,路上发生个什么意外,谁说得清楚。
要弄死个人,宋彪已经想了不止一个两个神不直鬼不觉的办法。
听大哥是有了办法,那丈还想问具体的。
宋彪已经站起来,“我回去陪你嫂子吃饭,有情况到家里来找我。
这事儿,别在你嫂子跟前儿透露。”
宋彪不想吓着小媳妇儿,他媳妇儿胆子小得很。
怒归怒,他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他媳妇儿。
爷们儿不是不讲理的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能怪天鹅太高贵,招惹了癞蛤蟆?
他的小媳妇儿,就是高贵的天鹅。
宋彪绝对不承认自己也是癞蛤蟆,天鹅都是他的了,他是癞蛤蟆?
刚走到门口,迎面回来个兄弟,正是宋彪让去打听温长洲的那个。
“彪哥,您让我打听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