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吧,省得又该说自己小瞧他了。
要明天起来还严重的话,就必须给他上药,就算他嘴再硬也不能惯着。
做惯了大哥的人,什么时候都是说一不二,容不得谁反驳,只能顺着毛摸。
整了一整天花圃的成果,那就是男人果然没有再生幺蛾子。
才扇了一会儿的蒲扇,就响起了呼噜声。
声音不大,浅浅的,颜卿并不觉得吵。
这也不是男人第一次打呼噜了,他累的时候都会这样,时间久了颜卿也就习惯了。
侧身去瞧男人,他手上还捏着蒲扇的。
颜卿小心起身,一只手撑在男人身侧,够着身子去拿蒲扇。
又怕惊醒了他,还得注意着小心翼翼。
幸得是男人睡得沉,手也松了,取蒲扇的过程并不费劲。
又躺下,这回是颜卿拿着蒲扇给两人扇着。
她没得男人力气大,风自然也就小了,但总也比没有风的强。
一下一下的扇得也慢,没多久就开始手软。
睁开眼睛望着枕边仍旧打着呼噜的男人,颜卿已经开始怀念男人给她扇蒲扇的那些个夜晚。
换做平时,这时候该是她睡着了,男人还在扇着。
那他,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一边扇着还一边看自己。
想着想着,颜卿彷佛忘了手酸的事儿,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宋彪是半夜被热醒的,因为他媳妇儿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呢,能不热么。
在手边寻摸半天都没摸到蒲扇,还探着脑袋到床下找了,也没找到。
最后还是在里侧找到的蒲扇,原来是被他媳妇儿拿了,幸好是没有折腾醒了小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