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毫不客气的嘀咕着宋彪,宋彪也老实应着,本就是他不对。
再一个,这一年多的时间,他与这老大夫一来二去的早就熟了,可以说是朋友间的相处。
又加上人老大夫比他大了两轮,在年岁上就不容得他轻慢。
况且,还得了他的好东西,往后还要托他给自家媳妇儿调养身子,自然是多了几分敬。
“没想作妖来着,真不是诚心的。
您瞧我都急出了汗来了,就赶紧的快走两步吧,算我求您了行不行?”
要不是看他态度不错,还知道是他自个儿的不对,老大夫可不是只哼一声就算完。
调养身子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几个月的辛苦说不定就被他这一次不诚心给毁了的干净。
从新来又哪里是说句话的简单?
见着了人,又仔细的给把了脉,老大夫又狠瞪了宋彪一眼,气呼呼的道。
“哪里只是受凉这么简单?怕不是因为你的事儿又惊又吓,再心生焦虑寝食难安。
再一个,心气郁结,忧思过重。
几相撞在一处,不病都难。
也是你平安回来,她放了心,这才发了出来。
你说的那个原因,只能算是个诱因。
这主要,还是心里的病,心思放开心平气和也就好了。”
老大夫说这么多,宋彪就听出来两点。
一是因为他,小媳妇儿担心他。
二一个,是受了气,得了委屈。
他仔细回想,确定自己没给小媳妇儿气受,更不会让她委屈着。
除非,他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