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准我有孕,每次都是给我喝了避子汤药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怀上的。
等我与少爷上京的途中才知晓,路上少爷没有说过不要,如今都要六个月了,大夫说落胎的话,我也怕是保不住命。
奴婢也是良家女子,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您就看在奴婢怀的是您的亲亲侄儿的份上,您帮奴婢说句话,求求情。
奴婢不敢奢求什么名分,生了孩子,奴婢依旧会尽心尽力的伺候少爷。
您也是妾氏姨娘,您该明白奴婢是真的身不由己,求求您了。”
姨娘你爹!
宋彪在心头狠狠骂人,这个女人他是一眼半眼都不想看了。
“来人,丢这玩意儿出去,再敢上门来,直接打走。”
说话的时候宋彪瞄着他媳妇儿,就看到他媳妇儿抿着唇,神色也不好看。
他的这个心啊,像是被谁打了一拳。
颜卿冷冷的看着女人被婆子堵着最拖出去,那双眼睛里尽是绝望,还有怨毒。
“媳妇儿,你别上她的当,像她这种爬床的人多了。
你想,从堪平到京里才走多久,就算是走得慢,也最多三个月,她那肚子几个月的?
还说老夫人让她喝避子汤药,她还不知道怎么怀上的,她能不知道?
这种想母凭子贵的女人,哪处没有。
为了她这么个玩意儿伤神,不划算。”
宋彪小心翼翼的与媳妇儿解释,就是怕她真的就心软可怜那个女人。
姚氏让人把洒落在地上的药也收拾了一起丢出去,这药实在晦气。
收拾完了回来听到大儿子这么说,她也安慰颜卿。
“彪子说的没错,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打探过来的,可见是存了目的心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