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与皇帝解释,皇帝要他给满朝文武一个解释。
要不是在朝堂大殿之上,宋彪都想把说话的那人打一顿。
娘的,有这些力气回去对你媳妇儿使不成?非揪着老子来!
一看就是不夫妻不和,羡慕嫉妒老子。
他心气不顺,还能好声好气的对弹劾他的人?
“放屁,老子跟我媳妇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礼都齐全了的。
况且,整个堪平镇的百姓都可以坐镇,我跟我媳妇儿成亲之后夫妻恩爱琴瑟和鸣感情甚笃……”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彪顿住了,他找不到还有什么词来形容。
他这一番话听得在场的人都替他脸红,不要脸是真不要脸。
就连皇帝听了都想啐他,好歹是朝廷命官,多少收敛点吧。
确定是想不到了,宋彪只能暂时放弃,继续往下说。
“后来我投奔先皇,颜毅那兔崽子竟然到我宋家来撺掇我媳妇儿抛夫弃子,卷我宋家的产业改嫁。
哼!他那是怕我死了他姐姐守寡!放屁,他那是想要霸占老子的家业,还要卖老子媳妇儿。
我媳妇儿不点头,他就与我媳妇儿写了断亲书,那断亲书可是在衙门备了底的。
这些年老子是没见着他,不然这顿他还能拖到现在?”
颜家与娘家断亲的事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宋彪把这原由一说出来,朝堂之上立马就噤了声。
这事儿就连皇帝都不知道,也是宋彪自觉没脸,今儿要不是这个情况他也不会跟谁说。
立马就又有人说了,“宋大将军跟随先皇的时候,是已经休了令夫人吧?
颜家上门来接颜氏回家去再嫁,于情于理都是该的。”
这事儿,也是堪平镇所有人都知道的。
所有人都看着宋彪,听他还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