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彪当即就摘了一支别在媳妇儿发髻上,还夸了一句,“人比花娇。”
他说的是实话,再娇嫩的花儿都比不上他媳妇儿明艳娇嫩。
只是可惜了去年他费力搭的那个秋千,他是不敢让他媳妇儿用的。
便是他这儿,怕是也有皇帝的耳目。
这做了将军还不如做流氓的时候呢,至少那时候不怕什么时候就被谁监视了。
颜卿多日来的低沉心情便是在这时候恢复的,当天她就约了白温婉到家里来。
现在,趁着红梅花期还在,她便一个一个的给下帖子去。
管她什么年岁的女子,哪有不爱美的。
从年初的时候她给各家夫人送了脂粉膏脂之后,后来的没回宴会只要是遇上了她们都会问她。
到了时候了,在过年之前上货,今年过年大家都能分厚些的红利。
这些年管账的事都在颜卿手里,便是去年她生孩子没有精力,把账给了宋回。
等她出了月子之后也又交还给了她,一笔一笔的都记得清楚。
现在的这个铺子,还有车马行,依旧是跟当年一样的记账。
细账在那丈那里,总账在她这里。
看着账本,颜卿不由感叹,“京城就是京城,果真是他们堪平小镇比不上的。”
要知道,同样的东西,原本在堪平的价格,放在京城来直接就翻了倍。
就是之前在堪平不出的参,到了京里来,那都是争着要的。
给各家的请帖发出去之后,颜卿又再检查了一遍货物单。
这次萍萍还送了些小包来,说是给贵宾送的,只有在他们铺子里存够了十万两银子的客人才能叫贵宾,才能送一个。
还得是一次性的存十万两。
她觉得,是不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