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要跟着走十天半个月后,这才露面或者是被发现才行。
挨几顿打无所谓,还能打死了他?
重要的是,没有理由再赶他回去。
他想的美,只两天就被逮了出来。
他也不想想宋彪是干什么的?还能容忍他一直跟着。
初时发现了是他,并没有想他是跟着自己来的。
后来发现,但凡是他们停他就停,他们走他也走,宋彪这才让人逮了他出来。
面对宋家几个男人的审问,尤其是宋彪和宋跃父子俩那能甩刀子的眼神,赵澄只觉得小心肝都在颤。
不怕挨打,但不是不怕疼啊。
“宋叔。”先乖乖的喊叔总没有错。
“少套近乎,我们跟你不熟。
你跟着我们想干什么?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宋跃绝对是带着情绪在看人,赵澄可不是贼眉鼠眼。
不仅如此,他还生了一张极为风流的脸,又是那双吊梢桃花眼,看谁都像是在笑。
只是,他斜着眼睛看人的时候,也极具挑衅意味。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赵澄就秉承着这样的想法,先卖笑。
“宋跃兄弟这话怎么说的,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转头他诚恳的看着宋彪,“我是想出门历练历练,也想顺便看看大好的精致。
没成想正好遇上了宋叔的队伍,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侄儿就想着跟在宋叔后面安全些。”
这就是赵澄提前想好的说词,宋大将军再大的权利,还能管着他要出门的自由?
不仅是他一个有这样的想法,沿途的不少小商队,还有落单的路人,也都有这样的想法,都是远远的跟着官家队伍,这样好歹是能避免一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