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这个道理,我就真真就是长相随了她爹,思初就是随了我。
不过还好的是,两个孩子身高都随当爹的,矮不了,身体也好,大打小就不爱生病也不爱哭闹。”
她娘进去这么久都不出来,母子三人不定在里头商量什么呢。
在孩子这个话题上明显是聊不下去了,二嫂子就转移话题问他们生意做得怎么样。
柳萍萍长叹一口气,又摇头。
这一看就是够呛啊,几人心里头一时间就矛盾起来了。
看不得他们回来显摆,又怕他们穷了,自家捞不到好处。
“这是怎么了?对了,你们怎么突然想起来回来?”
老大媳妇儿先稳不住,又加上写信的事他们一家都不知道,这才不得不多想。
温长洲也配合着媳妇,把刚才跟老丈人说的又讲了一遍。
这个家里的人对宋彪的畏惧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听说是跟着宋彪去京城,根本就不敢多问。
但也抓住了一点,他们就算是在老家生意做不下去,也还是有本钱的。
不然,他们能有胆子到京城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去?
再说了,不是还能靠姓宋的吗?
这回不在他们身上多捞点出来,以后也不知道还没有机会。
“妹妹妹夫跟我们玩笑话呢,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你们就是手指头缝里流掉的,也比我们乡下人一辈子在地里刨的多。
你们这说生意做不得,不也还是奴仆成群么。
换了我们,别说是奴仆了,就是一头耕地的牛都买不起。
瞧瞧你们家的那两个孩子,身上穿的脚下踩的,那都是我们这乡下孩子想都不敢想的啊。”
不要以为他们都没有长眼睛,那东西好不好的,还能看不出来?
柳萍萍没怕他们知道,也没怕他们惦记,她就是要让他们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