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他都自豪的指着村学的大门口嚷嚷,“看到没,就这个,是我媳妇儿办的。”
爷们儿沾媳妇儿的光,不丢人。
换了别人家,想沾这个光都还没有机会呢。
什么话从她家男人嘴里出来都变了味儿,颜卿自认为是练够了脸皮的,还是人不一阵脸热。
“我不过就是提了意见,用的还不是你挣的银子,做事都是兄弟们和村里的人。
真算起来,我的功劳是最小的,都微不足道了。”
颜卿这么说虽然是有谦虚的意思,但也是实话,从头到尾她还真就是只动了动嘴皮子,掏银子的不是她,做事的也不是她。
“胡说,你提的这个意见就是关键。
我能挣银子还不是有你帮我管才行,他们再能干还不是要你有这个能拿主意的才行。
还得要你拿银子出来,被人家的媳妇儿怎么就没有你这么高的觉悟呢?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你的功劳最大。”
爷们儿再能干,家里没有贤妻守家,都是白费。
“出门前先让老子亲口,老子都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