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川看了一眼阿巴，道：“杨娟儿不想让他死，他就不会死。”
王可可道：“这些年我一直很奇怪，据我所知，这个老哑巴是因为当年残骸蹂躏杨娟儿，这才被杨娟儿打断全身骨头，塞进这罐子里日日夜夜折磨的。
按说杨娟儿应该很恨他才对啊。
怎么没折磨他，反而养了他十年？”
叶小川道：“人心，是最难揣摩的。
我们不是杨娟儿，我们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前几天玉玲珑传来消息，说会和杨娟儿一起过来过中秋节，今天不到，明天一定到，要不你自己问问杨娟儿？”
王可可重重的点头，道：“必须得问，否则我是寝食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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