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茹自己怎么想的呢？
这段时间确实没怎么和方茹交流过，也就前段时间方茹带着芊芊拿到全国竞赛金牌的时候打过一次电话。
林启那段时间很忙，不能陪她们一起去。
那次方茹听起来和过去没有什么区别，很高兴，还有些得意，想要林启夸她。
整个过程称得上是很愉悦，不过那也一两个星期前的事了。
林启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方茹好像一直以来都很少找林启交流生活琐事，和枫花这种林启下楼买点东西她都要把这短短十多分钟的一些事情在手机上哼哧哼哧告诉林启的情况完全是两个极端。
她只会在很关键的事情上和林启交流，但二人似乎也不会因此而变得生疏。
至少林启是没有感觉到的。
面对芊芊的这个问题，林启还是犹豫了。
有了前面枫花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聪明的芊芊察觉到了林启的为难，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咬着嘴唇看着林启：
“哥哥，你不喜欢..方老师吗...？”
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
林启在孩子面前说不了假话。
“那...哥哥是怕没有时间陪方老师吗？”芊芊又问。
“我...”
“我可以帮哥哥陪方老师，就像哥哥不在的时候方老师陪我一样。”
芊芊用孩子的角度想要竭尽自己的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