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启从来没听过的声音。
“一条不归路。”
林启又听到了一句话。
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点什么。
和残忍者第一次出现时不一样，林启此时没有感觉到丝毫思维上的对抗性。
他只是非常自然地接收到了一些信息。
眼睛里暖洋洋的，仿佛有一团火寄宿在了里面。
林启紧紧握住怀里秦依然的手，五指紧紧相靠。
......
秦依然正在急速下落，她能感觉到，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到达终点。
突然间，她感受到右手上多了一份触感。
她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
紧接着秦依然就发现自己停止了下落，再然后，她就感觉自己身处于某个人的怀里。
“这是...”
秦依然迷迷糊糊宛如糨糊一般的脑袋里仿佛被一道光照亮了。
她好像想起来了点什么。
这种温暖亲切的感觉，很熟悉，过去在哪里感受过。
好像是发生在很多很多个轮回以前。
对，自己在经历轮回，这些都不是真的。
只有下面的黑洞是真的。
秦依然的大脑一下子清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