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刚也觉得是这个人，不用读心，看反应也知道。
“你和王小萱一家是什么关系？”
丁刚直接问了。
“我...我不认识她们一家啊...”
牛主任不敢承认，他知道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了，一旦自己承认，他这个主任就当到头了。
林启已经看不下去了。
“丁叔，让他出示身份证，查一下他的家庭关系。”
林启向丁刚建议着。
随后他又转头：
“你劝你主动承认主动交代清楚，到时候被查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由于林启是知道“答案”反推“过程”，因此他十分的自信，瞬间就把压力拉到了最大。
林启只说了两句话，但这两句话都如惊雷一般炸响了他的脑壳。
这个人太自信太确定了，就好像早已看穿了自己的内心，故意来看自己的丑态。
有警察在，当然是一查就清楚了。
这还怎么瞒？
“我说...我承认...我和他家确实是亲戚关系...”
“所以唐芊芊的家庭住址和家长电话是你说出去的咯？”
林启步步紧逼，此刻好像他才是办公室里唯一的真警察。
“这...”
“是...或者不是，回答我。”
林启向前一步，高高的个头将他整个人逼得向后退去，每一个字都在往外冒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