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书闻言心中有些不悦。
我说我伤势不成大碍,但这是客套话。
你也不看看动手的是谁!
你是看不起戾叔呢,还是对我钟某人有信心?
李忆安可不管钟成书心中在想些什么,接着说道:“不难的,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东西。”
一盏茶的功夫后,李忆安离开了器宗营地。
此时营内的钟成书和柳一山面面相觑。
柳一山知道他师傅怒了。
魁梧的身材加之那爆起的青筋不是怒了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兴奋吧。
因为这事儿的确有些为难钟成书了。
李忆安让他所做之事居然是在酒席之上‘演讲’动员。
钟成书是器宗太上长老。
你让他去打铁炼器尚可,动嘴皮子却是有些为难了。
柳一山轻声道:“师傅,要不到时候我来说,你就走个场?”
钟成书想了片刻后道:“成!”
柳一山心中松了口气,他师傅要是拉不下这脸,最后倒霉的不还是他么。
这么一来,还不如他此刻亲自揽过来这活。
到时候再让师傅过个场也算是对元宗有了个交代。
后半夜...
营内各宗长老如今刚刚回营,按理说这个时间众人应该开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