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司还是男友啊?”沈律也跟着槽了一句。
半途的电话并没有影响到苏蔓的睡眠,她很早就醒了,吃完早餐一身着装出门。
途中遇到遛鸟的刘大爷,“哟,刘大爷,大早上遛鸟呢?”
刘大爷瞪了她一眼,“女孩家家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苏蔓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胡乱开口,冒犯了刘大爷,又笑着逗那只鹦鹉。
“这鹦鹉怎么蔫蔫的。”
很明显,有的鸟儿能早起吃虫,有的鸟儿不愿早起吃虫。
这只鹦鹉早就被刘大爷俩夫妇养刁了,也没这么早起来过,早上冷得厉害,鹦鹉的毛都快被吹散了,它连打招呼都提不起兴致来。
“去去去,我们将军可精神了,可别在这胡扯。”刘大爷逗着鹦鹉,“来,给这位阿姨打个招呼。”
鹦鹉舔着毛,像聋了一样。
苏蔓大笑,“可能是当今文明社会已经满足不了它了,它可能还是对国粹感兴趣。”
刘大爷哪听得这种话,“你大爷的,是不是给人摆脸色呢!”
鹦鹉也跟着:“你大爷的!你大爷的!”
这把刘大爷气得够呛,苏蔓笑得很欢快。
她很快就到了爬山的地方,哪怕没有周寻,她觉得周末来爬爬山,也能放松下她的疲惫,这样爬一整天,回去瘫着的感觉,格外的舒服。
苏蔓灌了一口水,开始往上爬。
走走停停,没人追,没人赶,她走走停停花了两个多小时。
山间风景差不多,她喜欢站在山顶俯瞰底下山川,或者仰视云端。
她总觉得这是除了飞机之外,离云间最近的地方,这是离再也见不到的人最近的地方。
她总是喜欢猜测,她的爱人们,到底藏在哪一朵云后,为什么从来不肯露面来。
现实没让苏蔓惆怅太久,旁边的录音机里已经放起凤凰传奇的荷塘月色,一群老婆子站在那,兴奋地跳着早间广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