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的笑容凝固在此,她撇开目光,“有些气闷,我出去转转。”
夜风徐徐,飘拂在苏蔓身上,拂动她凌乱的发丝,却拂不平她微卷的细眉。
“落荒而逃?”
傅延晟踏月而来,苏蔓转身,抓紧了身后的围栏。
“怎么穿这么高的鞋?”她不言语,傅延晟自顾自地走向她。
她向来穿八厘米的高跟,有什么好稀奇?
思忖间,她恍然大悟,他在关心她并不存在的孩子吗?
她抚摸平坦的肚子,好笑地望着傅延晟,“原来傅总也会关心它吗?”
“项目圆满成功,之前的对赌协议,你应该还没有忘记。”
她轻浮的模样,让他有些气闷,他松了领结,“你做一下交接,将项目分给阮宁安。接下来……”
苏蔓的手僵在半空,她别开头,“我苏蔓拿得起放得下,自然愿赌服输。”
她舔着发干的唇瓣,眼尾嘲讽,“只是她没点真本事,降得住那些老妖怪吗?”
会场内,小白花略带颤抖的声音清晰可闻,苏蔓转过身子,不再看他,“把小白花一个人留在吃人不吐骨头的会场,她招架得住吗?”
不少媒体已经叫停,尖锐矛盾的问题突向阮宁安,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求助似地寻找会场,却没有找到傅延晟的身影。
苏蔓望着空中明月,“再不去,阮宁安可要被蚕食了。”
男人踌躇半刻,步子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脚步声,苏蔓有些疲惫:“出来吧,听墙角算什么男人?”
周寻从角落中出来,被发现也心思坦然,“你怎么知道是我。”
“狗仔鬼鬼祟祟,角落的影子笔直又淡定。今晚整个会场像个男人的人,就只有你了。”苏蔓大胆望向他裤兜,“有烟吗?”
“尼古丁只能暂时麻痹神经,并不能让你从痛苦中彻底解脱。”周寻摇头,拒绝递烟。
“是吗?”苏蔓微眯双眼,“无趣古板的男人,是没有女人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