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安,我不止一次提醒你,顶着这个姓,就不要胡来。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阮宁安双手搅得死紧,指节用力到泛白。
“既然受害者选择原谅,你在里面也待不了几天,到时间你自己出来就是。”阮安歆看着新做的指甲,“我给你订了机票,你永远不要再回来。”
警局的另一边,那三个男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苏顷终于摆脱自己的刑拘生活。
苏顷和阮安歆又在警局门口狭路相逢,阮安歆扯下墨镜,嗤了声:“人模狗样。”
“你是怎么得罪她了?”苏蔓瞪了眼苏顷,“她是阮家的人。”
怎么两兄妹都和阮家杠上了?
苏顷脑袋发昏,“说来话长,有机会讲给你听。”
他拨通助理的电话,细细询问着公司的事情。
他不在的这几天,公司运作得井井有条,傅延晟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带着企划部人员连签几个大单子,让奄奄一息的苏氏有了喘息之力。
只是其中滋味并不好受,苏氏遭受重创,哪怕傅延晟出面,投资商也不爱搭理。
助理不知缘由,只表达了对傅延晟的钦佩之意。
“都怪我不好。”苏蔓像受挫的鹌鹑,耷拉着脑袋。
苏顷拍在她后脑勺,力道不重,“傅延晟有这个劳碌命,正好让我休息会。”
可苏氏毕竟是他的心血,在父母过世后,独自一人撑起来的企业。
如今说不要就不要了?
苏顷像是洞穿苏蔓心事,“你放心,苏氏没那么容易被傅延晟蚕食。”
夏日晴朗,蝉鸣阵阵,笼罩在苏蔓心头的乌云终于被苏顷拨开。
周茜联系上她,她挂出去的车有了音讯,买家甚至对她的小洋房感兴趣,问她有没有兴趣。
她有些犹豫。
当出租车驶向别墅区,她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