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张脸太犯规,像傅延晟的同时,又比他多一些不羁,不至于让人生厌。
周寻敛眉,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徐清灿的视线。
白秋淼的新房布置得差不多,他们回屋放了行李,又选了一个餐馆。
白秋淼绘声绘色地谈起自己在d国遭遇的海啸,那惊心动魄的经历,被她轻描淡写拂过,她谈的更多的是和徐清灿走过d国景点的奇遇。
从头包裹到脚的神奇阿三吹奏蛇曲,凶猛的眼镜蛇在他的吹奏下曼妙地挪动身体;到d国少女耳朵穿着各式各样的耳环,据说耳坠越大,身份越尊贵。
在白秋淼的描述中,那些身份高贵的女孩子耳垂都快掉到地上了。
但d国人以这为美。
“我觉得丑死了,但美没有定义。我没有生活在d国,所以也不好评价。”
白秋淼摊手,话题一转,又聊起她和徐清灿攀岩的事儿,她指着徐清灿,“他简直不怕死,要不是教练员一直阻拦他,他恐怕会只身攀岩。那多陡啊,掉下来就粉身碎骨。”
莫尔集团的天台,少年险些坠楼的场景浮上苏蔓眼前。
徐清灿很爱极限运动,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幼生长在f国,学了外国人那一套。
不仅如此,苏蔓仿佛还看到了苏朝阳夫妇相挽走在夕阳下,他们会对着每一个过路人微笑,会给每一个表演才艺的人一点小费,更会将市场里淘到的稀奇礼物带回家给自己的小女儿。
“下次你们不能胡来了。”肯正了神色,犹如刻板的老夫子,苏蔓顿时回神。
“什么时候把国内的糟粕学去了?”白秋淼哼了一声。
吃过晚饭,窗外已爬满灿烂霓虹,徐清灿没有去的地方,只好跟在肯后面。
“为什么他来了?”肯拉着白秋淼的袖子,低声问她。
自从可恶的john落网后,肯十分恼恨,没有揍他一顿泄气。
而之后,白秋淼和徐清灿的关系倒是走近许多,她许多朋友圈,都是分享给异国他乡的徐清灿。
此刻少年跟在他们后头,与苏蔓并肩而立。
苏蔓和周茜被夹在徐清灿和周寻之间,好似一块夹心饼干。
白秋淼忍俊不禁,“莫尔坏到根的企业,有谁愿意待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