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白秋淼陪着叉叉兜了几圈,接到肯的电话,她把牵引绳还给了苏蔓。
临走前,她又问苏蔓:“你最近和肯闹别扭呢?”
“这么明显吗?”
“哪有朋友一见面就给脸色看的,肯都被你吓得每次都躲得远远的了。而且,你最近都不同我们走一块了,要找你还得专门来一趟普顿花园。”
“这别赖我,是你要学做菜的,难不成还让师父上门教授?”苏蔓笑着推了她一把,“我和他之间有点小摩擦,不是什么大问题。女人嘛,总是很小气的。”
“当然,不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的。”白秋淼笑着回答。
“淼淼,你当时在d国害怕吗?”苏蔓轻声询问,学着他们一样轻拽绳索。
躁动的叉叉安静下来,乖乖地跟在她的旁边。
白秋淼一阵瑟缩,“怎么会不害怕呢?”
她的声音更轻,她没有向任何人展现自己当时的害怕。
“当时我身边有徐清灿,我总觉得这个少年会保护我。”
她对徐清灿的信任是从john那时种下的。
苏蔓掀了个嘴角,不是很好看。
她想透过白秋淼回忆当时的父母,不知那时,他们是否会害怕,是否会遗憾。
为什么时隔多年才入梦来,竟是如此惨烈的模样。
每一晚她都备受煎熬,这一晚也不例外。
她进了周寻的家,他还没回来,叉叉嗅到她的气味,强打起困意走到她面前,舔了舔她的指尖。
她半蹲着身体,“你爸爸还没回来,今天跟着我睡怎么样?”
叉叉叫唤了一声,表示应和,苏蔓捂着它的嘴,“小声点,免得被楼上楼下投诉。”
手掌包裹着它的嘴巴,它低声嗷呜,闭上嘴进了苏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