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站在苏顷的办公室里,也傻乎乎地转了一圈。
“不就是很普通的一块红宝石吗?”苏蔓将手机置在一边。
怎么会有冤大头选择买这个?
“这可是这么多年出的唯一一颗这么大的纯鸽子血红宝石。”
“老气。”苏蔓这么点评。
苏顷不置可否。
网民们翻遍所有新闻,也没发现到底是谁拍下了这枚宝石。
但上流圈子就这么大,若苏蔓有心打听,这么高调的事,她肯定能知道是谁。
只是她没有兴趣去打听这样无聊的事。
她正为工作的事儿忙得打转。
不仅如此,白秋淼跟着周寻出差,徐清灿的起居也落在了她的头上。
她一天公司医院两头跑,整个人都又瘦了三斤。
“怎么又瘦了?”
苏顷比划了自己的手掌,一只手仿佛就能将苏蔓的脸蛋包裹住。
苏蔓细细理了一下她最近的事儿。
“那小孩还有抑郁症?”苏顷对那个长得像傅延晟的少年没有任何好感。
“嗯。”苏蔓整理着张医生发来的资料,她仔仔细细地对照着网络搜索具体事宜。
繁琐的报告内容推出一个结论——徐清灿在好转。
她松了一口气。
“小六月,你会怨爸爸吗?”苏顷冷不丁地问了她一声。
他不信苏蔓最近的消瘦仅是因为工作和徐清灿,他猜测还有拍卖会勾起的所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