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也是三天两头就往m国飞,家里就苏蔓和叉叉相依为命。
每当夜深人静,她闭上眼睛耳畔尽是周寻粗重的呼吸,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身上,性感极了。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苏蔓口干舌燥,到客厅喝水时还不小心踩到了叉叉。
小狗惊得乱叫,叫得她更是心烦意乱。
她抱歉地揉了它好几下,才又回到床上躺着,她侧躺着身子,失神地摩挲着旁边的空位。
空荡荡的床位一片冰凉,她却犹如抚摸到了周寻的体温,有些眷恋。
这晚她睁眼到天明,还惊恐地发现,她思春了。
她还想和周寻再来几次。
那是与傅延晟不同的欢愉,那是两个人身心乃至灵魂十足的契合,让她贪恋。
为把这荒诞的想法压下去,苏蔓天天早出晚归。
她无形中的内卷,将办公室的职员累得够呛。
苏顷把她喊进了办公室,“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她“拼命十三娘”的称号已经从各部门小群,传到了他耳中。
“整天无所事事,我感觉我身上的零件都快老化了。”
“怎么周寻在的时候没见得你这么勤奋?”
苏顷回忆起苏蔓时不时休息的那几日,十足的败家大小姐做派,那个时候周寻在公司当牛做马,不见得她给人分担点。
冷不丁提起这个男人,她浑身冒起小疙瘩,酥酥麻麻的,“那不是我觉得你们很牛b,压根不需要我这个女人了,现在好不容易能一展身手,我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她说得有理有据,苏顷也找不到理由辩驳。
“但是你还是悠着点,已经有不少实习生因为你的内卷吓得要跑路了。”
“有这么恐怖?”
“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