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声音如同死神。
“选！”
一旦动手，她就像变了个人……
正赶来的娄小倩头皮发麻，忍不住停在一边。
直觉告诉她，这小丫头不好惹，暂时还是不要靠近她为好。
顷刻间，所有人目瞪口呆。
“不、不可能吧？！刘程一个先天小圆满修士，竟然输给了这个练气一重的小鬼？！”
从练气，到锻体，再到先天境，中间可是隔着二十重小境界啊！
她究竟怎么做到的？
一时间，空气中安静极了，只有人们震惊的呼吸和刘程的惨叫。
忽然，有人反应过来，猛地指着她破声尖叫。
“不对！一般人怎么可能掌握精神武技？这可是宗族子弟或是修炼世家才会有的宝贝啊！普通人敢随便修炼，被教律所发现都是一个死字！”
教律所，白虎国掌管法律和规则的存在，是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心，仅次于皇帝。
“而且，你们发现没有？她跟刘程对招的过程，更像是在拿刘程练手！等摸清刘程的攻击力道、速度后，她几乎闪电般出手，直接瞄准刘程薄弱处，招招必中！”
“如此老练的出手方式，快、准、狠！哪里是一个新人能有的？”
“这黑月根本不是什么新人菜鸟，她分明是个高手！”
此话一出，蒋飞燕睨他们一眼。
这些人说的没错。
这小丫头在佣兵当中，可不像新手。
但他们没发现，刚刚一番对战，她越界挑战先天修为的刘程，从始至终都屏着呼吸。
为了将速度提升到极致，躲避刘程攻击，她几乎将体内那点稀薄的练气一重灵力运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