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往小轿车走去。
何蔚蓝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虽然看起来他们之间是没可能了,但不知为什么,她一点埋怨的情绪都没有,更别说愤怒或者仇恨了。
……
晚上九时。
吴秀清被送去手术台取子弹,医生说除了失血稍多,没有生命危险。
“老画家”情况要好不少,只要修养一段时间,等伤口愈合就可以转送收押所了。
阮文的母亲吕秀莲受了点惊吓,现在病房休息,而林跃还在焦急地等待女朋友的检查报告。
“嗨~”
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瞧是何蔚蓝。
“总部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差不多了。”何蔚蓝说道:“阮文怎么样?”
“医生说没有大碍,不过建议做下更详细的检查。”
“那就好。对了,他们要向国际刑警方面投诉你越境执法。”
林跃耸耸肩:“随便了,大不了脱掉这身警服。”
“放心吧,我爸说了,他会帮你搞定的。”
“这么说来那盒雪茄管用了?”
何蔚蓝想起他爸第一次吸时的酸爽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还想追究丹托非法持有武器的罪责,不过找遍现场也没发现那把枪,所以放心好了,对丹托的处罚最多就是驱逐出境。还有,我很好奇,那把枪……你到底把它藏哪儿了。”
林跃笑眯眯地看着她:“秘密。”
何蔚蓝瞪了他一眼:“故弄玄虚。”
“总部那边让你注意的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