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话没说,头没点,一错而过。
秦淮茹从阎解成那儿得到表妹留的告别信时脸上、眼里、走路说话那股劲儿,满满都是得意。
傻柱给秦京茹的不辞而别气得不轻,在自个儿屋里闷了整整两天。
腊月初五那天,正盘算着轧钢厂要开工了,李副厂长会不会给他穿小鞋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啪的一声被推开,棒梗一脸急色窜进屋里。
“傻柱,傻柱,我妈出事了。”
是的,秦淮茹出事了。
傻柱赶到供销社的时候,两名售货员正商量报警的事。
“两位姐姐,两位姐姐,有事好商量,这一报警,事情就闹大了。”
“你是谁?”看面相四十出头的女售货员问道。
傻柱说道:“我秦淮茹的……哥……哥……”
“秦淮茹是谁?”
“就你们刚刚抓住的那个,使假钱的女人。”
俩售货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知道吗?使用假钱是犯法的。”
傻柱央求道:“不知道啊,老姐姐哎,我们如果知道那是假钱,给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拿出来花啊,您行行好,看在我们也是被人骗了的份儿上,这事儿……大过年的警察也不容易,咱别惊动他们了,私了吧。”
年长的售货员想了想,觉得报警确实不划算,耽误时间又没好处。
“这些东西……”
她说的是柜台上放的面粉、猪肉、一大块布,还有些零碎的日用品,肥皂、牙膏、火柴什么的。
“多少钱,我出,我出……”
年小的售货员说道:“粮票肉票什么的都付了,就剩钱了,一共是六块五毛二。”
傻柱从兜里拿出一沓钞票,数出几张递过去:“这里是七块,不用找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