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玥的思绪根本不在这儿,这人这么一问,她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人反光镜里的眉头深皱,声音更沉了:“我问你,哪个单位的?”
很严厉。
茹玥:“我吗?我没有单位……干个体。”
这人就转开了脸,望着外面,冷冷一句:“一样的没出息!”
嗬!
啥意思?
不过是搭了一趟车,就能这么随意地批评别人?
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茹玥生气了。
上辈子的最后十几年,她是身家十几个亿的富婆,手下多少人要看她脸色吃饭,她早已经不是能被人任意欺负的小养女了。
居移气,养移体的,茹玥自然有她的脾气。
所以,当那个小许颐指气使的带着人来抬了茹大涛以后,茹玥从布包包里掏出了二十块钱递给他:
“同志,辛苦了,刚才问了车上的同志,他也没说哪个单位的,那我锦旗也没地方送啊,只能拿这个当是您二位的谢礼了,一人十块!今天实在急,还请笑纳。”
她话语非常客气,但是把钱塞给司机的时候,很强硬。
十块钱在这年代不少了,毕竟她在被单厂一个月才三十块呢。
有帮助要感谢,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帮助,以为从此就可以对人肆意批评,那是不对的。
我是没出息,我只有钱!
身后,司机拿着钱,很意外。
但是从他站的角度能看见,车上的领导正用后视镜看着他。
他连忙捏着钱走过去:“仲主任,那个女的给了二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