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陈成文的眼中,孙奕的笑,却十分的阴森可怖。
余邦看着孙奕这表情,当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
但作为律者,该做的事情一样不能少。
余邦笑道:
“不知孙兄有什么所得,不妨跟大家分享一下。”
孙奕笑了笑了,他却对着严典隶拱了拱手道:
“严典隶,学生申请休庭半刻钟,我需要跟陈成文单独交流一下。”
余邦立刻就像被炸的猫一样跳了起来道:
“大胆,你怎能单独接触对方当事人!”
接着余邦对着严典隶道:
“典隶,可见孙奕他刚刚并无所得,他刚刚可是赌上了律者身份的,现在证明所问与案件无关,应剥夺他律者的身份。”
严典隶看孙奕胸有成竹的样子,这种小金额的借贷案,就想拿掉一个律者的身份,简直是玩笑。
所以他用询问的眼光看向陈成文道:
“陈公子怎么看。”
陈成文看向孙奕,眼光还在犹疑,却听孙奕对着陈成文道:
“陈公子,不为自己,也要为米先生和陈家考虑下吧。有些事,我真是不能当众说出来啊。”
他似乎有意无意着重了米先生三个字。
说罢,孙奕作出了一种悲天悯人状。
陈成文听他这么一讲,瞬间就是瞳孔一缩。
最后只能嗫嚅的同意,让严典隶休庭半刻钟。
然后就见孙奕拉着陈公子向外走去,找到一处角落单独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