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见陆恒有些伤感,赶忙劝慰。
“我没事,两年前你刚刚所见的陆庄主,偏袒其他亲属,诬陷我许多事,把我逐出族谱,又派人送我去武当山,又派人贿赂柳执事,目的就是要逼死我。”
“只是因为我母亲,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鬟。”
“陆家庄对曾经的我而言,是无边地狱,留给我一些不好的记忆。”
跪在一处坟前。
陆恒抓起一把黄土,往坟上拍了拍,垒土割掉野草。
又取来一些干粮,放在墓碑前供奉。
“这是?”
“这是家母,樊氏,几年前被大夫人逼迫,郁郁而终。”
陆恒跪下磕了几个头,这才站起身,转头望向陆家庄方向半晌。
“当年若非藏经殿守经人陆渊,我族爷护住我,说不定我早就被扔到荒野喂狗,哪有机会拜入武当门下呢。”
“对陆家庄,早点离开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陆恒的话,让殷梨亭惊怒交加,他从未想过,天底下还有这样的苛刻的父亲。
对陆恒曾经的悲惨往事,一度非常生气。
“看在陆渊族爷的份上,陆家庄我是不想再回第二次。”
“上路吧,不要继续耽搁时间。”
陆恒并不觉得,他做的事情对错,反正那是属于原主人的愤怒,而他穿越而来时,人已经在武当了。
作为一个看客,陆恒不想点评这些。
也同样不会承认陆家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原来如此,此次真是掌门师兄好心办坏事了,他日回归门派,定要让师兄为师叔出口气。”
“不必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名义上已经不算父子关系,但我身上的确有他的血脉,今后如何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落井下石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