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具体查到了什么,她又猜不出来,就这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可能因为心思重,晚上做了个梦。
梦到的是很久远的场景,她被乔斯满赶回房间去,站在门口,听着客厅那边传来的争吵声。
刘常庸和乔斯满最开始合伙创业不是没碰过壁,俩人也有特别焦躁和颓丧的时候,但他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没红过脸。
可就那一次吵得很凶,隔着一扇门都让她害怕。
梦里的场景有些模糊,传过来的争吵声也断断续续。
似乎是刘常庸跟乔斯满在某件事情上的决策不一致,刘常庸骂乔斯满是窝囊物,乔斯满骂刘常庸恶毒无耻。
在一个空当中,乔酒清楚的听见刘常庸喊,“那陆文胜比你还窝囊,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
她忽悠一下醒了过来,睁开眼的时候耳边似乎还回响着那俩人的争吵声。
陆文胜,那是陆逢洲父亲的名字。
也不知是不是她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自己心念所至,在梦中映射出来。
乔酒睡不着觉了,翻身坐起。
……
陆逢洲下了飞机,先把手机拿出来开机。
等了几秒钟,手机嗡嗡震动几下,之前漏掉的电话和信息提示一股脑冲了进来。
他先看了一眼未接电话,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人,也就没回过去。
有几条未读的信息都是手下发过来的,他挨个的翻了一下。
有的是汇报刘常庸动态的,还有一个说是乔酒去了老宅,带人开始整理院子里的卫生。
上次乔酒跟他提过,陆逢洲也就没当回事儿,手机放回兜里,助理帮忙拎着行李,他们从机场出去。
外边有候着的车,上车之后司机开口,“先生,现在他老婆就在那男人家中,之前我们让那男人套话,但这婆娘嘴实在是严,本来那天我们想动手的,但您说再等等,我们也就作罢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语气就变了,“那女人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套话好几次都不说,就得用点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