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瞟了一眼,快速的把视线收回。
刚出生的孩子大多一个长相,离世的人们也差不多是同一张面貌。
她总是控制不住会想起一些从前见过的场景,能勾出心底最痛苦的回忆。
江家那几个人躲得远远的,也不知是害怕还是觉得晦气。
乔酒抬手抹了下眼泪,刚吸了吸鼻子,就感觉身后有具胸膛贴了过来。
不用回头看,只靠着传过来的气息她就能分辨出那人的身份。
等了一会儿陆逢洲才开口,声音就在她耳边,低沉沉,“我今天回云城,你这边小心一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乔酒没说话,但是陆逢洲应该明白,他的话她是听见了的。
江清晨抱着阮文的遗体死活不撒手,最后还是被梁修晋和梁修成给拉开的。
工作人员一脸麻木的把遗体推进去,说是要要等半个小时左右。
小厅里有椅子,江清晨被扶过去坐下。
江大先生可能是为了面子,凑过来不痛不痒的安抚了他两句,说的都是什么人死不能复生若阮文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他这样之类的屁话。
乔酒对江家印象不太好,不愿意看那几张虚伪的脸,她转身走了出去。
在门口没站多大一会儿,陆逢洲又过来了。
他说,“沈学回了云城,好像是他家里人被刘常庸给抓了。”
乔酒一愣,想起昨天沈学给她打的电话,“他没有报警么,这种事情报警,警方肯定会管的。”
陆逢洲轻摇了下头,“他应该也有很多忌讳。”
乔酒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会儿,最终也没说出别的话来。
在这边等了半个多小时,阮文的骨灰被送了出来。
骨灰进了骨灰盒,外边用红布包好,江清晨抱着出来。
这次打车直接去了墓地,这边墓穴开着,没走任何程序,直接把骨灰放了进去后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