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神情一僵,一时张嘴无语,不知如何反驳。
赵忠所说的事,吕布确实有所耳闻,只是知道得不清楚,如今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经常听说,成就大事者,就要心黑冷血,没想到还真是如此……
当然,赵忠所说,半真半假,并非事实,只是吕布没想通又不知道内情而已!
“如果没这种觉悟,温侯还是趁着‘英雄大会’,认命称王,回乡下找个地方,安稳养老,做个富家翁算了,只是可惜了温侯一身惊才绝艳之才能,傲视天下之实力,哎……”
不待吕布多想,张让又迅速补充道,顿了下,语气一转接道:
“当然,咱家虽然残疾,却是宅心仁厚之人,对自己人向来宽容,更为惜才。咱家又不是让温侯‘弑父’,只需夺得镇魔铁骑兵权不就行了?以温侯之能,早该接掌镇魔铁骑了,阳侯已老,却死拽着不放,这就是他的不是了……”
“哦?”
吕布眼神一亮,颇为移动地寻思片刻,有些不信任地追问道:
“只需夺得镇魔铁骑就行了?只要这样,两位大人的承诺,就会兑现吗?”
张让毫不犹豫地理所当然微笑应道:“当然,咱家兄弟又不是杀人狂,和阳侯也没什么仇恨,为什么要谋害他?”
认真说来,“十常侍”还真和阳侯丁原没什么大的仇恨,顶多是互相看不顺眼。
丁原觉得“十常侍”是大汉毒瘤,祸国殃民;“十常侍”觉得丁原是块臭石头,伪君子等等。
但是,双方并无直接冲突和大的仇怨!
“若是确定的话,下官应该可以做到,就怕……”
吕布大喜,颇为爽快应道,话没说完,但不信任的意思很明显。
此外,吕布的态度和言语,顿时来了个大转变,有些深怕“十常侍”后悔了。
在吕布想来,堂堂魏帝曹操,为了大事,认贼作父都行,他只是劝义父让出兵权而已,十拿九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张让大喜,硬忍着郑重说道:“温侯若是担心,咱家和温侯,可以一起以道心立誓,如何?”
传闻中,有种异宝,只要双方签定,任何情况、任何人都不能违约,任何手段也没用。
可惜张让没有,否则马上拿下来,赶快签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