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最后和周瑛断绝了父子关系,并将这一切上书给了弘治皇上,可是周寿还是感觉有些不放心。
这些时日以来,关于那一日行刺的经过,他也曾派人前去打探过。
甚至就连东厂和锦衣卫,他都已经跑过数趟,可是每次所去的结果都是一样,不是查无所获就是正在调查之中。
事情越这般,庆云侯就越忧心起来,他现在是日盼夜盼,就希望这件事情早点结案。
因为只有结案了,他周家头上悬着的那把刀才能挪走,否则谁知道哪天此事又会被太子殿下重新提起,连带着再整出来了一个什么证据,然后继续没完没了的调查下去。
这样一来的话,朝中的众人,谁还敢跟他周家亲近,一来二去的话,就是冷落,也会把周家冷落出这权利中心之外。
而且一日此事未明,周家再想向皇上那边索求什么恩赐,那也无异于痴人说梦,根本想都不要想。
别说周家不好开口,就算是他敢开口的话,皇上随意就此事发挥一番,周家有可能就要数倍的退还回去。
所以现在的周寿,才会如此急迫的奔波在东厂和锦衣卫之间,时时打探这案情的进度。
可是已经得到过弘治皇上嘱咐的东厂和锦衣卫,又怎会在此事上上心,每每周寿一来,不是躲闪就是回避,实在避不开了,也是搪塞一番蒙混过去了事。
由此一来,周寿是越发的忧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