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诸多战役和情报来看,钱兴深刻的意识到,那个名叫陈凡的凡人,了不得。
他或许真的是个凡人,但是他的军事才能,已经超凡入圣。
城级军队在他的调教之下,已经拥有了超越府级军队的战力。
哪怕钱兴是猎圣府第一强者,猎圣军还有数万人马,但是,钱兴一时半会却不敢轻举妄动。
哪怕龙虎城的城主已经无数次的送来求救信,他都选择按兵不动。
让他稍微安心的,叛军拿下凤鸣城、玄武城和离火城后,并没有一鼓作气进攻龙虎城。而是暂时偃旗息鼓,在凤鸣城练兵。
让他担忧的也是,随着那三城被破,叛军的人数剧增。假以时日,让他们再练成更恐怖的阵法,岂不是更加的势不可挡?
但钱兴不敢妄动。
他深刻的认识到,就算他亲自率领大军,猎圣府的强者倾巢而动,也未必会是叛军的对手。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省候派人来支援。
求助信已经送出去一个月了,但是省候那边一直没有动静。
此时的钱兴,可谓是惶恐不安。
他一边等着省候那边的救兵,一边暗暗做着打算。
如果叛军杀来,而救兵还没到,他该怎么办?
有勇气以身殉国的人,始终是少数,钱兴显然不属于这类人。但让他投降叛军,他也做不到。
他不认为叛军能够成事。
哪怕他们首战告捷,现在气势如虹,但被剿灭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天元帝国的威严和强势,已经深入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堂堂猎圣府府主,管辖的城池出现叛军,本就有失察之罪。还让叛军连下三城而无任何反击动作,你该当何罪?”
突然,一道阴沉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震得钱兴脑袋嗡嗡作响。
一来便兴师问罪,钱兴不但没有半点的惶恐,反而是大喜过望,急忙站起走到桌案之前,双膝跪地,诚惶诚恐的道:“属下无能,请将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