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一直都知道？
萧玦云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胸中灵光闪烁。
如果，陈凡是失忆的强者，就算他忘记了怎么使用自己的能力，但是极其愤怒的时候，身体的本能是在的。
但是现在，貌似连他的身体本能都没有了。
而他，根本不是凡人。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
他是装的！
对，他不是失忆，他是装成凡人。
自始至终，他都知道他被姜如雪利用，而他，何尝不是在利用姜如雪呢？
他才是那个隐藏最深的人！
想到这，萧玦云突然遍体生寒。
可怕，太可怕了。
一个绝世强者，假装成凡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对了，他要颠覆天元帝国的统治。
难道，他是帝尊的敌人？
他不敢直面帝尊，所以假装凡人，把姜如雪推到了前台？
亦或者是，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才假装凡人？
萧玦云瞬间想到了很多。
她甚至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陈凡在拿天元大陆当棋盘，把天下众生当棋子，在下棋。
他假装以凡人的身份，拨弄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