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还以为这小子走了狗屎运，被天冥宗首座看中，没想到这个首座是个疯子啊。”
“也只有疯子，才瞧得上没有神窍的废物！”
大家看向陈凡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怜悯。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谁受得住啊！
“你个小丫头懂个屁，那三千多个弟子，都是废物，自己把自己炼死，能怪我？”杨过瞪着杨芊芊，十分不爽。
“废物？其中可是有一位五品神窍的天才，你称为废物？”杨芊芊反怼。
杨过老脸一红，脸皮一抖。
这下谁都知道了，这个老头，就是一个完全不靠谱的。
陈凡诧异的问道：“你们两个认识？”
“啊？不认识啊！”杨芊芊急忙闪躲陈凡的目光。
陈凡和凌天对视了一眼，不由觉得好笑。
你这欲盖弥彰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过现在，陈凡可没心情细究杨芊芊的身份，看着杨过认真的道：“前辈，我愿意做你的弟子。”
凌天和杨芊芊被吓了一大跳，急忙劝陈凡。
特别是杨芊芊，用脚踹杨过，让他赶紧走，别来纠缠着陈凡。
陈凡认真的解释：“如今，除了拜入这位前辈门下，我已别无选择。”
凌天长长一叹，道：“好吧，我支持你。”
杨芊芊则是有些不甘心的道：“你就不再考虑考虑，他真是个老疯子啊，我没骗你。”
陈凡摇了摇头，道：“芊芊，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心意已决，你就别劝了。”
杨芊芊无奈，转身瞪着杨过，哼道：“老头，你听好了，陈凡是本小姐的朋友，你若敢伤害他，本小姐和你没完。”
杨过没理杨芊芊，看着陈凡赞赏的道：“小子，不错，有胆量，配做老夫的传人。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