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怎么不会打架？”
杨过一脸愕然。
以陈凡的天赋，按常理来说，同境界可以碾压沈瀚。
如今事实却是相反。
一是因为陈凡的修为暴涨速度太快，他自己都还没时间融会贯通自己的能力。
然而更重要的原因是，陈凡不太会打架。
之前准神境凭肉身，横冲直撞碾压局，没有暴露他不会打架的缺陷。现在，遇到沈瀚花里胡哨的攻击，就显现出陈凡的笨重，实战经验太少的缺陷。
“不对劲啊，这小子能从下界飞升，不应该缺少战斗经验啊！”
杨过想不明白，悄然来到姜如雪身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这小子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战斗经验。”
姜如雪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下界的时候，陈凡出山就是陆地神仙，无敌的存在，滑稽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陆地神仙，误以为自己是凡人。
在下界，只和凌天打过架，还是碾压局。
他能有战斗经验才怪嘞。
但这些事情，姜如雪不好向杨过解释，只能模棱两可的道：“他应该是在戏耍对手吧！”
杨过差点破口大骂。
戏耍对手，有这种戏耍对手的吗？
要不是陈凡肉身强悍，现在已经遍体鳞伤了好不好？
他这么做，是想向所有人展示他的肌肉线条吗？
又经过短暂的交手，陈凡已经衣衫褴褛，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吸引了不少女弟子的惊呼。
别说观战的人一脸懵逼，就是沈瀚都有些看不懂陈凡的骚操作了。
你说他压制陈凡吧，的确是，陈凡一直被他压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