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但他更害怕柳元华迁怒于姜如雪、穆冷婵、杨过等人。
“柳舵主，以大欺小，说出去终究有损您的威名！”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响彻天空。
围观的人都十分惊讶，是谁敢如此和柳元华说话？
陈凡一愣后，心中不由一喜。
那温柔之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昊天宫圣女赵灵心，她出关了。
西方天空，一个身穿大红色锦衣，高贵美丽的女子，脚踩虚空而来。每一步踏出，都踩得虚空抖动，宛若波纹散开。
她高贵圣洁得犹如九天玄女落凡尘，让所有人都有种源自身心的敬畏。
她，正是在南渊，得到不死神王传承的昊天宫圣女，赵灵心。
从她一步一个波纹可以看出，她掌控虚空之力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她已经突破神尊境了。
柳元华的眼睛微眯，心中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
不死神王的传承，天下势力谁不眼馋？
奈何，被赵灵心得到了。
“赵圣女这是要阻拦本座吗？”柳元华沉声问道。
昊天宫圣女，对于法云地域任何势力和个人都具有强大的压迫力和威慑性，更别说已经突破神尊境的她，但柳元华不惧。
“晚辈不敢！”
赵灵心来到柳元华三丈之外，对着柳元华盈盈一拜。
一举一动，都极致完美，让人赏心悦目。
行了一礼后，赵灵心才有接着说道：“世人皆知，是陈凡相助，我才能先人一步进入南渊，才能得到不死神王的传承。陈凡对我有大恩，这大恩不得不报。所以，今日才贸然出来阻止，还请柳前辈见谅。”
柳元华哼道：“陈凡杀我孩儿，这一战，你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