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你如果再断句断一个你,那不就是让别人来说说话,也不一定非得是我呀?
或者说是你在着重强调一下我。这说过来说过去到底是应该是谁读错了?”
徐云雁在这里发散思维难为着李德奖,而李德奖被徐云雁这像绕口令一般的言词的有点头晕。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不读了,你自己起来读,这样可行了吧?”
看着李德奖有立马走人的痕迹,徐云雁急忙说到“不行不行,您是钦差,您是前来宣读圣旨的,怎么我能够读这些东西呢?”
不过徐云雁说完之后,李德奖刚要笑着难为难为徐云雁。
“你还知道我是钦差啊?”
徐云雁突然又来了一句。
“不是一直宣读圣旨的都是服侍陛下的公公吗?难道李大人您那啥了?”
瞬间李德奖喷出一口老血。
“你什么意思?怎么可能?我刚结婚多久还没有孩子呢,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不过李德讲刚说完之后场面的又是很让人意想不到,这画风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画风。
就在李德奖在这里看着徐云雁咆哮。
“你到底有意听着圣旨还是没有意听?是不是非得在这里说点儿什么,找我点麻烦才行?”
徐云雁急忙摇了摇头“我的钦差大人,您可冤枉我了,我怎么会找您的麻烦呢?咱们两个谁和谁呀?我不说了,您读您读,哪里不对等到你说完了,我再和他们强调一番。省的意会错了意思。”
总算是一出闹剧结束,李德奖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嘴巴也有点儿不听使唤,一个字一个字在这里蹦了出来,完全就没有任何断句的意思。
这一下子可更是让在这里跪着的一众人头皮发麻。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吧?
又是劳苦功高,又是战功卓越。
只是你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就不用断句,我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您这故意的让我们在这儿跪着,您难为徐云雁也就是了,难为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干什么?
就在这一群人在这里呜呼哀哉的时候,李德奖总算是将旨意宣读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