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雅也慌了:“这,这我也只是提前带着护卫找到了镇北军,没让他们过来啊!”
根据之前定下的计划,想办法让部分镇北军叛变,然后成为棋子,借此来陷害端王,可不管哪一个计划中,都没有让这些叛逃的镇北军暴露在自己的手下,更遑论来到京城。
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但根本来不及让他思考了,后面的禁军直接赶了上来:“抓住叛军!竟然还敢造反!”
“殿下,小姐,您快点下令吧。”
越成均气得跳脚:“别乱说,本宫什么时候命令过你们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死罪啊!”
“这可是您留下的啊,小姐亲手给的。”
一块玉佩被放在了越成均的面前,他整个人颤抖着,这的确是他的玉佩,可这么会——
他转过头,凝视着越清雅:“你做的?!”
“殿下不是说,留下一件贴身物品吗……”
听着越清雅这话,越成均面容惨白,他的确是这样说的,但却是想要在解决端王的同时,借着越清雅的物品,把她一起处理了。
结果,结果这女人居然拿他的?!
越成均肠子都悔青了,他从没觉得越清雅如此蠢笨过,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禁军和叛逃的镇北军打了起来,但很快便被镇压,连同越成均和越清雅,一起带回了牢里。
尊贵的东宫之主,现在却沦为了阶下囚,他浑身都是灰尘,呆呆地跌坐在地上,直到——
脚步声渐近,越成均抬起头。
披着狐裘的孱弱青年正站在牢房外。